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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10

卧床扯淡

回到家后果然开始卧床,咳嗽咳的撕心裂肺,怕是一口太猛咳出一口肺来。困的不行,开始昏天黑地地睡,睡梦中你我穿着旧时的衣服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后面的事情记不得了,我也没想过要努力回忆,简简单单发个短信,对细节闭口不谈。

你说我的病是纵欲弄成的,我不觉得是扯淡。

回到家父母便又开始跟我唠叨工作的事情,我也是命贱,每次他们说到这个我真的没办法淡定,总想甩出最狠的话把双方都扎死算是天下安宁。我知道父母想让我回身边工作也是不想让我辛苦,但我最纠结的就是二老养我这么多年还是不去了解我是个怎样的人,我要怎样才能生活的幸福。其实要怎么样幸福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怎么会让我不幸福。父母可以照旧打击我做的事情,只不过这个恶性循环会转的更猛烈一点。我从来都不是司机,不可能在呼啸奔驰的时候一拉手扎车就停了,丧心病狂的是我,也不是我。

我在想,如果我从小得到的支持和鼓励就多一点,我现在会不会还这么固执到听不进去人话。我伤害了我的亲人和朋友们,用我做的各种匪夷所思的决定。哪怕是有一个我在乎的人支持了,结果可能也不会这么难以收场。

从北京回来后我一闭上眼浮现的还是在北京的那几天,身体还会因为回忆中的寒风而忘情地抖动起来。Yoyo也在和我聊北京的事情,只可惜她走的早,后面的歇斯底里和疯狂我也无法淡定地娓娓道来。到后面我已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喝酒,就是机械性地来一瓶喝一瓶。我记得三里屯之夜我们是快早上才回去的,一路上我望着窗外思绪万千。手疼,头疼,心疼……如果我是男人我可能会蛋疼。

麟子已经快对小贺哥发飙了,因为他喝醉了,也因为他给我们在北京的最后一个通宵以不完美收场……我知道麟子没醉,我不知道小贺哥醉没醉。我是醒着,因为我还清醒地记得他们说的话。麟子最终拨通了小贺哥朋友的电话,小贺哥貌似清醒了一点然后带着歉意告诉对方没事了不用来了,我这才放松,且发现自己之前紧绷的牙咬在一起,眉皱成一团。这寒冷而又刺激的夜……最终还是在清晨的呼吸中草草收场了。

最后一晚上,上火车前我们去吃了寿司,我很开心自己在北京的最后一顿饭是以喜爱的寿司收尾的。我吃的很撑,捧着大麦茶不发一言。走在天桥上的时候我右手挽着麟子左手挽着小贺哥大步向前,我当时就想起了特吕弗的电影《朱尔与吉姆》。不过我们仨是纯洁的男女朋友,而且我们是二女一男。我和小贺哥解释我跟麟子的友谊,麟子笑着对我说,“咱说句恶心的你可别笑。”我催她说,她说了一串最后以“你是我快乐的源泉”结尾,我当时就蹲在天桥上大笑,对面的保安看着我笑表情暧昧。笑完后我很难过,我总是在这样美好的时候开始自责,自责为什么我没有对麟子更好一点,为什么我看着她跌向痛苦和自残。

躺在床上不断变换姿势但魂还留在了北京一个人只身向前,也许这可以解释我为什么到现在还在魂不守舍。Yoyo说她烦躁的不在状态我很理解,只不过我虽然不在状态但是不烦躁。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平面上讲着很表面的故事,我偶尔会猜测对方身后的尴尬与不堪,但对我造不成什么影响。朋友来安慰我,来帮助我分析现在的状况,我点头,但要做什么真正的决定我也不敢。生活都让我过成这样了,就当是在遭报应吧。

02.01.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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