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2010
2.12.2010
2.11.2010
制造伍德斯托克
是因为伍德斯托克和李安拍的《制造伍德斯托克》我才买了这本书看,看过之后,从另一个角度,即东道主——音乐节场地方了解伍德斯托克怎么被制造出来,但还是深感被作者故意制造的各种噱头欺骗了……遂豆瓣上我给了三星。
埃利奥特在书中描写了大量他作为同性恋不敢出柜的生活,包括他详细描写如何见证了美国著名的同性恋运动导火索“石墙运动”,此外他还在书中描写了大量的有噱头性质的东西,包括他和一系列较有名气的人的性爱史,或者和名人接触的过去。这对我一点儿吸引力都没有。在这里,1969年 伍德斯托克音乐节的制作过程被淡化了,不过也确实没办法,他不是麦克·郎,也不是阿蒂·柯恩菲尔德,他只是当年音乐节联系并提供场地的汽车旅馆老板,并且 是个爱好艺术的同性恋老板。另外被淡化的,就是音乐节的音乐。我本猜想埃利奥特会是因为本着对音乐、自由、爱的热爱共同制造音乐节,后来刚看了开头潜意识 便告诉我,他好像非常看重这个音乐节能给他们那个快死了的小镇和常年不能营业的汽车旅馆带来更多的钱。当然,我绝不怀疑,渴望被社会接纳的他和他曾经懦弱 古板的父亲歇斯底里的母亲后来都爱上了这个音乐节,以及音乐节的精神。
埃 利奥特在书的结尾回忆,“如今,伍德斯托克过去十年之后,我可以往后一靠,感受那路途的满足。我爬上了那座山——至少摆在我面前的那座。而且跟我长久的报 应之神摩西一样,我在巅峰发现了重要的东西。不过我这一次找到的并不是一套沉重的律法。那是音乐,帮助定义我的生命的音乐。”其实全书在之前给我的感觉都 是埃利奥特出于对同性恋权利以及自由的向往而大力支持、帮助音乐节的制造,就像他自己写的,“伍德斯托克的价值观——坚持做你自己的自由,以及给予和接受 爱的自由——已经改变了我,而且没有回头的路了”,所以当我在全书的最后一段看到他提及“帮助他定义生命的音乐”,我反而觉得他有点虚伪了……好像是为了 结尾而结尾,故意提及音乐。其实关音乐什么事儿呢?
音乐节结束了,这个1969年 的音乐节给埃利奥特带来了太多的东西,在精神上他终于自己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并勇敢地出柜,寻找爱人;物质上他们的小镇因为音乐节而出名,家里的汽车旅馆 有了收益;名声上他出名了,并且勇敢地走上了艺术之路,参加电影制作,并开始了写作之路……他还收获了一个爱人。就像他说的,这个音乐节从各个侧面改变了 他的生活。所以在音乐节结束的时候,望着离散的人群,他回忆道“我不能观看太久——感觉实在太像生命之血从我的静脉汩汩流出。”
回忆伍德斯托克的书太多了,她的历史意义被人们烘托到了无人可及的历史地位,供人们回忆和瞻仰。当年这些有幸参加,甚至组织的人便成了最佳缅怀这段历史的人,他们出来说话,写书,拍纪录片……其实还是有点累的,不是么。
2.03.2010
选择性
也是,我俩买菜,怎么看怎么像是小孩子在过家家。
进屋做菜,我俩谁都没穿围裙。趁她还在收拾的时候,我趴在她家沙发上看她家养的那一缸金鱼。莫名其妙就想到八爪曾经带我去的那个朋友家,他花几千块养了三只虾……两只蓝色的,一只黑色的,我只记得那个黑色的叫黑珍珠了。我当时以为那虾会和龙虾差不多大,看到后发现还没有人们吃的濑尿虾大,就我们在饭桌上吃的一寸长的那种虾那么大。这世界,玩儿什么的都有,我是土鳖。
麟子切菜比我老练,但她做番茄炒蛋的时候我还是笑场了。不过好在她的番茄炒蛋是最快被吃光的,我炒的鱼香茄子只有醋味儿,那个豆腐味道还行,就是麟子家锅快被我毁了……我俩吃饭的时候,都觉得挺梦幻的,认识这么多年,我真从来没幻想会一块儿买饭做饭吃饭的样子……其实她做饭的时候我立马就想到她有孩子的样子了。
晚上翻家里的老照片,听老歌,也算是故意将自己置入旧时的怀旧与感伤中。爸妈年轻的时候和现在长得不一样……看到我爸某张年轻时期的照片,我捧着相册大笑,指着照片给他看,我爸喝了点小酒,醉着说,“笑啥,那时候你爸还是个傻子……”然后他又看看我,“你现在也是个傻子……”
人要是想过的好,真的得学会选择性遗忘,以及选择性记忆,对吧。人长着长着就开始不坦白,习惯性撒谎,对吧……所以如果不想撒谎,还是沉默比较好,对吧。
2.01.2010
卧床扯淡
你说我的病是纵欲弄成的,我不觉得是扯淡。
回到家父母便又开始跟我唠叨工作的事情,我也是命贱,每次他们说到这个我真的没办法淡定,总想甩出最狠的话把双方都扎死算是天下安宁。我知道父母想让我回身边工作也是不想让我辛苦,但我最纠结的就是二老养我这么多年还是不去了解我是个怎样的人,我要怎样才能生活的幸福。其实要怎么样幸福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怎么会让我不幸福。父母可以照旧打击我做的事情,只不过这个恶性循环会转的更猛烈一点。我从来都不是司机,不可能在呼啸奔驰的时候一拉手扎车就停了,丧心病狂的是我,也不是我。
我在想,如果我从小得到的支持和鼓励就多一点,我现在会不会还这么固执到听不进去人话。我伤害了我的亲人和朋友们,用我做的各种匪夷所思的决定。哪怕是有一个我在乎的人支持了,结果可能也不会这么难以收场。
从北京回来后我一闭上眼浮现的还是在北京的那几天,身体还会因为回忆中的寒风而忘情地抖动起来。Yoyo也在和我聊北京的事情,只可惜她走的早,后面的歇斯底里和疯狂我也无法淡定地娓娓道来。到后面我已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喝酒,就是机械性地来一瓶喝一瓶。我记得三里屯之夜我们是快早上才回去的,一路上我望着窗外思绪万千。手疼,头疼,心疼……如果我是男人我可能会蛋疼。
麟子已经快对小贺哥发飙了,因为他喝醉了,也因为他给我们在北京的最后一个通宵以不完美收场……我知道麟子没醉,我不知道小贺哥醉没醉。我是醒着,因为我还清醒地记得他们说的话。麟子最终拨通了小贺哥朋友的电话,小贺哥貌似清醒了一点然后带着歉意告诉对方没事了不用来了,我这才放松,且发现自己之前紧绷的牙咬在一起,眉皱成一团。这寒冷而又刺激的夜……最终还是在清晨的呼吸中草草收场了。
最后一晚上,上火车前我们去吃了寿司,我很开心自己在北京的最后一顿饭是以喜爱的寿司收尾的。我吃的很撑,捧着大麦茶不发一言。走在天桥上的时候我右手挽着麟子左手挽着小贺哥大步向前,我当时就想起了特吕弗的电影《朱尔与吉姆》。不过我们仨是纯洁的男女朋友,而且我们是二女一男。我和小贺哥解释我跟麟子的友谊,麟子笑着对我说,“咱说句恶心的你可别笑。”我催她说,她说了一串最后以“你是我快乐的源泉”结尾,我当时就蹲在天桥上大笑,对面的保安看着我笑表情暧昧。笑完后我很难过,我总是在这样美好的时候开始自责,自责为什么我没有对麟子更好一点,为什么我看着她跌向痛苦和自残。
躺在床上不断变换姿势但魂还留在了北京一个人只身向前,也许这可以解释我为什么到现在还在魂不守舍。Yoyo说她烦躁的不在状态我很理解,只不过我虽然不在状态但是不烦躁。每个人都在自己的平面上讲着很表面的故事,我偶尔会猜测对方身后的尴尬与不堪,但对我造不成什么影响。朋友来安慰我,来帮助我分析现在的状况,我点头,但要做什么真正的决定我也不敢。生活都让我过成这样了,就当是在遭报应吧。
02.01.20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