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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2009

又一幅怪梦


Couple, originally uploaded by Wu Yi-Ting.

Feb.2009 广州·二沙岛 Seagull C35F/DNP 100

感觉和梦里的那几个朋友已经走过了很长很长的一段路,经历了很多很多艰难的事,像游戏通关的那种感觉,但现在只从我和几个朋友在公交车站等车的部分开始记得。记得车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黑色大包还在远处的地上,于是跑过去找。终于翻到了包我又折回去拍打公交车的门,喊司机让我上去。公交车门哗地开了,我歪歪扭扭地上了车,女司机瞥了我一眼,“非要上这个车不可?”我点点头,和司机对视了几秒,她就吧脸扭开,准备开车。车上黑洞洞,记不得有没有人了,抬头的时候看车上的站牌,发现其实只有一站,就是终点站。我看我是没得选了。

之后再记不得什么,好像突然就到了一个雾蒙蒙的地方,一个朋友指着眼前的小山问,“这山上为什么冒着黑烟?”我抬头望了望,山上确实有一柱柱翻滚而上的黑烟,又不像是哪里着了火。小山对面是一片凋败的尼姑庵,朋友们和我也没商量什么,很自然地就走进去了。尼姑庵里干净的很,有点像电影里日本的小寺庙,寺庙里的地面上还铺着米色并反着光的木地板。转角的一间很大很明亮的房间里有熙熙攘攘的声音。不知能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房间,因为朝里面望去根本望不见头,也没有门,或者说本应装门的那面墙都没有。

某一个现在记不得是谁的朋友冲进那个房间,然后消失不见了。我们几个叫了他的名字,没有应答。我说我去找,然后就沿着房外边走边向里面看,暂时也都不敢进去。房间里有一排排整齐的像超市货架的柜子,柜子间穿梭着很多面无表情穿衬衣校裤的年轻女孩儿和神色匆匆的老尼姑。她们偶尔会冲出房间急匆匆地走向另一个地方。一个老尼姑从我身边冲出去,嘴里念念有词,“她们现在和来的时候一样年轻,她们现在和来的时候一样年轻……”

我连忙和朋友们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没人知道。我开始站在外面堵那些抱着白色床单步伐飞快的女孩儿,她们无一不是挣开我的手然后又火速跑开。

我又冲上前双手拦下一个抱着的床单已经超过头顶的女孩儿,“你先别走,我就问你几个问题。”

那个低我一头的女孩儿还是想办法从我的手臂中绕出去,被单后面有焦急的声音,“那你倒是快问啊。”

在我刚要张口的时候她绕过了我跑开了。我尾随着她看到她进了另一间黑屋子。

我又回到那个明亮的房间前面准备再截下一个女孩儿,看准了一个同样抱着的被单没过头顶的女孩儿。我拦着她,不停说,“不好意思,我就问你几个问题,这儿是哪里,你们都在干嘛?”我反复地问,刚开始那女孩儿还左右冲撞试图逃开我,后来就停下来了。

“你真的要知道?”

被单后事一张极其年轻和无辜的脸,戴着很大的黑框眼镜,眼镜里有泪水。女孩儿咬着嘴唇,狠狠地把我看着。

我点了点头。

之后我便只记得我紧紧地搂着她的肩膀,一边走一边听她哭着讲过去的事情。她说,“刚来的时候我谁都不想招惹,我就想对她们好好的,我是发自内心的……”在梦里我的脑子中浮现了一幅女生宿舍的画面,女孩儿们坐在床上讲着残忍的闲话,这女孩儿只是听着,不帮腔。我又将她搂紧了些,听她继续说。“我对她们那么好,但Alison还是不满意……她就是不满意……”女孩儿开始哭,我拍着她的肩膀,加快了速度,“没关系,都结束了,我们现在就离开。”之后我们离开了这个尼姑庵……

我仿佛就再没有要一探究竟的心思,只是大概清楚了这屋子应该是个女孩儿们惩罚看不顺眼的女孩儿们的地方,类似于监狱或者禁闭室。于是心里不免打了一个冷颤。

走出尼姑庵的时候我看着脚下的路,竟然有一辆黑色的非常非常扁的兰博基尼停在前面,我当时就好奇,怎么这个兰博基尼这么扁呢?之后想都没想很自然地就踩着车顶走过去了,脚下噼啪作响。刚走过去没多久就听见后面有人在吵嚷,我一回头看见兰博基尼的司机冲出来了。他穿着西装,嘴上有两撇小胡子,手里挥舞着拳头。我一惊,撒腿就跑,又跑到了另一个寺庙的门口。这个时候司机堵在我的前面,喘着气,“你跑什么跑?”

在这个节骨眼我醒了……再睡下去的时候便换了另一个场景。太遗憾了,我还想听那个司机要说什么。

在一个楼的平台上,我远远地望见丁某人站在远处圆形广场的边缘,好像在等人。广场很大,其实是个坑,全部铺着水泥,边缘向内部是一级级的台阶,就像体育场的看台。我张了张嘴,也没喊出什么,就赶紧跑下楼,朝那个广场跑过去。穿过一片小树林又冲到广场边缘的时候发现丁某人已经不见了,我左右张望着,大口呼着气。终于在广场的正对面看见了慢慢走着的他,我顾不上挥手,就直接往那边跑。

在我气喘吁吁地跑过去的时候丁某人已经离开了,我细细地搜寻才看见他又在对面不远的地方,正在朝我的方向走,但显然没看到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背了个包,沿着广场边缘伸下去的台阶,进了一个门。我也跑过去,顺着他的步子走。

这条路阴冷,但也不至于很黑。我高中的朋友平才子突然出现了,走在我的前面对我说,这是个片场,丁某人在导演那里看监视器,我们到片场,这样他就会看见我们了。然后我就跟了过去,并走了很长很长的路。

这是间老屋,有点像婺源的那些两层小楼围成的院子,或者就是四合院的加高版,四面都是房间,头顶有一片天,房檐都滴着水。我记得中间的空地边有一排木头栏杆,或者是一条条木头隔着空搭成的推拉门。我们就趴在那几根木头上看着阴森森的片场聊天。

平才子面无表情地说,“我觉得丁某人还是要成熟些……”

我扭头问,“怎么看出来的?”

“从他做事就可以看出来,平时也不动声色……”

……

我记得他一直说一直说,说了很多很多,但到最后我都记不得了,而且丁某人都没过来……然后我就醒了。

终于又做这样加长版的梦了……哦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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